君枫珠宝之家乡印象
导读:父亲打电话来说,西场队的房屋即将拆迁,乡里已开过动员会了。 父亲的语速忧郁而迟缓,似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对我说,我倏间产生一种说不出的苍凉。 拆迁不仅意味着居住多年的房子不...
父亲打电话来说,西场队的房屋即将拆迁,乡里已开过动员会了。
父亲的语速忧郁而迟缓,似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对我说,我倏间产生一种说不出的苍凉。
拆迁不仅意味着居住多年的房子不复存在,就连种了多年的菜地也没了。
临了,父亲又嘱咐说,你最好还是回来一趟,与这些老房子道个别。
童年的记忆中,老宅北边是一片无垠的田野,而南边则是一排排低矮的草房。
每天清晨,我总能听到水牛拖着滑犁的声音从村口传来,驾牛的村民走近房舍时,常会传出悠扬的嘞嘞声。
孩子们大多避于檐下远远望着,慢慢跟着,跟着这个驾牛长队。
孩子们并不是有多么喜欢水牛,而是喜欢驾牛人的嘞嘞,那哦——呢呐——哦啊.......像蒙古长调,也像佛乐梵音。
我曾问过老街的王武成,这神秘的嘞嘞为什么能让水牛温顺听话呢?他也说不出个子卯来。他可是村里最有文化的人,连他都不知道,越发越让人迷茫了。
其实,我过去问过他很多问题,从未难住过他,譬如“麻嘎嘎”的含义,这虽是一个简单的词汇,但却是孩子们心里的一个魔咒。
乡下的孩子自会叫爸爸妈妈时就已知道了麻嘎嘎,大人们用麻嘎嘎吓孩子,不知用了多少年,更不知吓了多少代。
此稿件为延展阅读内容,高端化妆品网不对本稿件内容真实性负责。如发现政治性、事实性、技术性差错和版权方面的问题及不良信息,请及时与我们联系
分享: